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,竟缓缓点了点头,道: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,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的话,我马上吩咐人把钱打到你账户上。
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