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一路到了住的地方,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,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