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来得及说话,电梯已经抵达地下停车场,叶瑾帆抓着她出了电梯,直接上了已经等在电梯旁的车,随后便吩咐司机开车。
人群中,忽然有人开口道:我刚刚从外面进来,霍先生在门口被一群记者缠住了——
霍先生。叶瑾帆主动上前道,原来你在这里,我们在里面好一通找——
她转头看向叶瑾帆,他脸上的伤其实并没有痊愈,眼角至今还有点瘀伤,只不过今天刻意遮盖了一下,才不太看得出来。
答案不是他说的也许能,极大可能,是不能。
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,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,而她的床上,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,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,和一双高跟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