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