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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