腐土麻袋什么的全部放到一旁,今天是带不走了,秦肃凛上前弯腰,打算背他下山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他又看向张全富,你也不能再问她要银子,如非必要,不能打扰采萱的日子。当然,她娘家只有你一个长辈,以后她有事情求你帮忙,你也不能推脱。
两人慢悠悠往上,顺路就看看路旁林子里的土还在不在,到了昨天救下谭归的地方时, 已经是午后,张采萱照旧去昨天的地方挖好了早就看好的土, 秦肃凛则跑去将昨天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,周围树叶和地上有些血迹,这对他们可不好,如果真的有人来追踪到这边, 看到一旁他们挖过土的痕迹, 难免不会查到他们身上来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
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,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,道:有个人晕在那边了。
杨璇儿慢慢往前走,采萱,你惯会跟我玩笑。
杨璇儿捂嘴笑,有些羞涩模样,我这没有人陪着,找不到人一起来。
张采萱笑着道:不用管她,她大概只是去山上逛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