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车子尚未停稳,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,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