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吴氏好奇的往院子里张望,我能进来么?
吴氏还是继续,她回不回家,我是无所谓的,只是娘和大嫂二嫂
看他表情,张采萱就知道他的想法,大概是觉得他多做一些,她这边就能少做一点了。忍不住道:我们俩就这么多地,还是荒地,有没有收成都不一定,不用这么费心的。
两人一起去了对面的小路,走了不久就看到了前面的竹林,张采萱余光扫到小道旁的笋,面色一喜,道,真的有了。
她语气轻松,张采萱想起吴氏说张家要还她银子的话,大概八九不离十了。
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
吴氏好奇的往院子里张望,我能进来么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