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过后,便见到乔唯一和陆沅一起走进了屋子里。
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
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哪儿带得下来啊?陆沅说,我这边还要工作呢,容恒比我还忙,在家里有妈妈、阿姨还有两个育儿嫂帮忙,才勉强应付得下来。
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
她刚刚说完,沙发那边骤然传来噗嗤的笑声。
不要!容璟瞬间抱容隽的大腿抱得更紧,要妈妈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