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