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们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之后,喷笑声争先恐后笑出来。
她记得肖战过来的时候,还想给她解释来着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他本来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惩罚他们,兵蛋子都一个鸟样,好好教导,根本没有屁用,只有惩罚过后,效率才是最高的。
这次站出来的人群,比早上迟到的人还要多,很显然,没有叠被子的大有人在。
被总教官折磨了一个早上,大家都疲惫不堪。
你知道?顾潇潇诧异的从床上爬起来,艾美丽抖了抖被子,淡定的说:知道。
就这样,艾美丽胆战心惊的被她梳着头发,深怕一个不留神,就被她一梳子戳进脑浆里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又是一声脆响,肖战原本拿在手中的书,此时挂在袁江脑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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