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慕浅连忙将她护进怀中,也不敢去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,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容恒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
哎——慕浅连忙伸出手来挡住屏幕,你怎么能偷看我跟别人聊天呢?
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