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