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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