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迟砚放下手机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,带着点凉意:很好笑吗?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
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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