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走到盥洗台,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,拿过景宝的手机,按了接听键和免提。
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,时不时摩挲两下,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,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:猜不到,女朋友现在套路深。
还有人说,她是跟自己那个职高的大表姐闹了不愉快,大表姐不再罩着她,她怕遭到报复才离开的。
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,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。
孟行悠莞尔一笑,也说:你也是,万事有我。
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,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,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。
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,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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