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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肖战问出前一个问题时，她就已经知道了，以陈美和艾美丽的性格，一定不会怪她。

似乎看明白了陈美的疑惑，任东笑着指了指自己眼下的部分，笑着对她说道：黑眼圈。

顾潇潇歪着脑袋，眼神在他某处扫来扫去，笑声清脆：你忍得住吗？

她还能问他这个问题，至少说明在她没有逃避。

陈美既不反抗，也不迎合，抛却最初那一刻的失控之后，魏如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，猛地把陈美推开。

肖战仿佛听懂了她的意思一样，垂眸看着她，眼神深邃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