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他明显还是不高兴,她不由得蹙了蹙眉,继续道:我不想你以身犯险,这种充当诱饵的事情我很有经验,不如就由我来做吧?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,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,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,就暂时丢开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