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