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,安静了下来,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。
两人到了会场,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接引,特意避开记者,走了其他通道进电梯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于我而言没有。慕浅说,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
霍靳西目光在岑栩栩脸上停留片刻,很快就她是否在说谎作出了结论。
霍靳西垂眸看着她,她像是真的睡着了,呼吸平稳,长长的睫毛还轻轻颤动着,是十分真实的睡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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