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,身子重重一抖之后,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。
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
慕浅与他对视一眼,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。
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