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次,慕浅打算再次利用陆与江的恨,陆与江却未必会再一次上当。
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
慕浅却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当场逮住了一般,莫名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,放下手里的东西,冷冷地开口:大部分是给沅沅的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啊!慕浅惨叫一声,捂着腰道,我的腰,断了断了!完了完了,孩子怕是生不成了!生不成了!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