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真不想沈部长是这样的人,平时看他跟几个主管走得近,还以为他是巴结人家,不想是打了这样的主意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
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,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,如果姜晚离开了
何琴带医生过来时,她躲在房间里,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,但怕她气到,就没打。她没有说,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,应该也不会说。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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