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