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,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,她露出几分笑,调侃道:瑶瑶,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,太屈才了。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