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
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可是鹿依云却彻彻底底地背叛了他所以她该死
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