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