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
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
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沈景明想追上来,被许珍珠拉住了:景明哥哥,你没机会了,晚晚姐最后的眼神说明了一切。
姜晚温婉似水,喜好穿白色的长裙,行走在花园里,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。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,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。但是,美丽定格在从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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