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梳
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,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,起身走到他面前,直接坐到了他身上,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,细细地打量起来。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
苏牧白顿了顿,微微一笑,不敢,这里有壶醒酒汤,麻烦霍先生带给浅浅吧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说完这句,她忽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霍靳西。
苏太太见状,说:行,那我去跟慕浅说,让她走。
正在这时,忽然有一辆黑色的车子驶过来,在他的车旁停下,车灯雪白,照得人眼花。
算啦慕浅忽然又一次靠进他怀中,我们不要勉强对方啦,就这么算了,好不好
而苏牧白直到电梯合上,才转头去看刚才笑出声的慕浅,正准备问她笑什么,没成想旁边的人却先开了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