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头——见此情形,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,喊出了声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说啊。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,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?到底是怎么开心的,跟我说说?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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