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犹豫了片刻,低声道:那位张姐的男主人,世代住在东城区,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。那位李姐的男主人,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,这些天正打官司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,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,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,务必早点回来,他估计又要加班了。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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