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