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间里吃糖,我还是头一次。鸟瞰摇了摇头,破涕为笑,想都不敢想会发生在我身上。
她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好,尤其是那些打开了的小盒子,分门别类一一归类重新放好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听着脚步声,对方是满编制,他只要一出去,就会被发现。
等了几秒钟,似乎没听到不和谐的话,鸟瞰心里纳闷,咦,他们怎么不说我?
昏暗的室内灯光下,她裸/露在外的皮肤,白的晃眼。
这么骚的吗?血腥跟玛丽苏又一队?!已经有人提出质疑。
说完,也不敢抬头再看苏凉,匆匆往浴室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