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张宏领着慕浅,经过公寓管理处登记验证,这才进入了公寓。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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