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