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
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
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他按着她希望的样子,努力学习,努力工作,知道她不喜欢姜晚,即便娶了姜晚,也冷着脸,不敢多亲近。
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
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
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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