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扫他一眼,道:别叫我东家,我可雇不起人。
张采萱终于开口,只有你看到的那处,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。
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
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,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。
杨璇儿讶异,你们是夫妻,他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啊!语气理所当然。
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,外头阳光明媚,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,再远一点的西山上,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。
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他们后来又还过两回,如今还欠她四两银, 这些日子青菜价钱居高不下, 这一回应该会全部还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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