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,还是你太过小人?沈景明,你心里清楚。沈宴州站起身,走向他,目光森寒:我其实猜出来,你突然回国,又突然要进公司,用心不良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,但没人敢动。冯光是保镖,武力值爆表,上前拽他,除非想挨打。没人敢出手,何琴只能铁青这脸,自己动脚。她去踹冯光,一下揣在他小腿肚。冯光手臂扳在身后,站姿笔直,不动如山,面无表情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那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,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,赶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。
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
四人午餐结束后,沈宴州没去上班,陪着姜晚去逛超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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