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饶是如此安慰自己,千星一颗心却还是没有放下,以至于走到几人面前时,脸上的神情还是紧绷的。
吃过宵夜,千星先将庄依波送回了她的公寓,才又返回霍家。
千星已经回了淮市,而霍靳北也已经回了滨城。
坐上出租车离开机场,不到一个钟头,庄依波便抵达了位于市中心的申氏。
眼见着千星迟疑怔忡,庄依波看了她片刻,忽然笑了起来,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怎么了你?
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
目送着那辆车离开,千星这才转头看向霍靳北,道:你觉不觉得这个申望津,说话夹枪带棒?
千星,我看见霍靳北在的那家医院发生火灾,有人受伤,他有没有事?庄依波急急地问道,他昨天晚上在不在急诊部?
千星心头微微怔忡,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庄依波的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