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顿时就苦叫了一声:我那不是随口一说嘛,我又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老婆,别生气了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虽说他一向随性,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,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。
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,道:哪里不舒服?
好一会儿,庄依波才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之中回过神来。
这话不问还好,一问出来,容璟眨巴眨巴眼睛,忽然张嘴就哭了起来。
庄依波本想亲自动手做晚餐,却又一次被申望津给拦了下来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