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,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,尽情地哭出声来——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
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旁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。霍祁然说,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。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,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。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