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不由得顿住脚步,艰难回转头来时,听到慕浅对电话里的人说:阮阿姨,她在这儿呢,你跟她说吧。
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,竟是应都不应一声,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。
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你监护人不来,你不能自己离开。警察说,必须要让他们过来了解案情,带你离开。
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,我也没有意见。宋清源说,但你不是不甘心吗?
千星听了,蓦地回过神来,随后又看了宋清源一眼,忽然转身就走。
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
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
你监护人不来,你不能自己离开。警察说,必须要让他们过来了解案情,带你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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