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