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有一队人。血腥呼吸很轻,只说了这六个字。
我之前一直觉得哪里不对,却也想不明白,还是你刚刚提醒了我。花了几分钟理清头绪,苏凉娓娓道来。
苏凉慢慢反转了一下身体,正对着陈稳的脸。
苏凉寻声望去,只见鸟瞰脑袋埋在双臂之中,肩膀微微颤抖。
整个赛场也只有两名女选手,时间过去十几分钟,也没有人再进来。
我家娘娘安慰起人家小姑娘,真是一套一套的。
十分钟时,苏凉还在幻想着等会儿两人会怎么互动;十五分钟过去了,苏凉打了个呵欠,思绪慢慢转到明天的比赛上;二十分钟之后,呼呼的暖风吹得她眼皮都睁不开,她眯着眼睛看了眼还没出来的陈稳,关了吹风机,趴在床上,被子一卷,脑袋挨着枕头,闭眼上了眼睛。
还别说,鸟瞰兜里啥也没有,就糖最多,她掏出一把硬糖,棒棒糖吃完了,只剩这些。
人跟人果然还是看对比,本来苏凉在陈稳面前也是故作淡定,任谁一个女孩子面对人生初体验,都很难不羞涩,但碰到个比她还外强中干的男朋友。
你别告诉我你这醋都要吃吧?苏凉是怕了他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