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