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陆沅听到那个男人说:像你似的,画个大浓妆,还要当场卸妆,那就好看了吗?
前方那辆车的车门缓缓推开,随后,霍靳西下了车,缓步而来。
又是片刻的对视之后,两个人忽然一起笑出声来。
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
我管他怎么想。慕浅说,反正我想要的,就一定要得到。
有人探出车窗,有人探出天窗,一路追随着,欢呼着——
这一下,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