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