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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