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,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,很快走上前来,将她拥入了怀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