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走到教室的时候,孟行悠才回过神来,扯扯迟砚的袖口: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,就把勤哥给开了啊?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
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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